文/姜一
晴天,在胡同里偷偷发现了一家老旧的店。沿着灰墙青瓦悄悄地踮过去,透过有些年代的玻璃窗看到了他。
他半坐在精雕过的红木长凳上,沉重的双眼皮盖住了他明亮的双眸。眼角存着泪痕,嘴角带着笑。
年轻寡言的刺青师,在他的左心房上刺了一条干瘦的咸鱼。
后来他说这条咸鱼来自东海,游累了喘死在岛岸边。死不甘心就让海风和太阳化他为咸鱼,等待懂干货的行家把他带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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